及那个被他们小心翼翼护在中心的妹妹我忽然绽开一个极致璀璨、却毫无温度的笑容对着所有人举杯“好了,玩笑开够了。
感谢各位的厚礼,真是让我…印象深刻。”
我仰头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入喉咙“蛋糕切完了,我有点累,先失陪。
各位,玩得尽兴。”
我将空杯塞给最近的江澈,无视他错愕的表情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片虚假繁荣转身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疲惫和眼底深处的惊涛骇浪手机屏幕在我手上幽幽地亮着,姬博达的那条信息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心里4.厚重的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最后一丝光亮我独自坐在巨大的红木书桌后,唯一的光源是面前亮得刺眼的笔记本电脑屏幕屏幕上,姬博达的加密邮箱已被打开,附件是一个视频文件和一个音频文件我指尖悬在鼠标上方,迟迟没有点开“姬博达…你最好别耍我。
否则,我让你妹妹明天就病重到南极疗养去。”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点击了视频文件画面晃动,是马场的监控视角。
日期正是我坠马的那天画面里,我正骑着心爱的纯血马“烈风”在障碍练习场奔驰镜头拉近,聚焦在马鞍腹带连接处一个穿着马场工作人员制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身影鬼祟靠近他动作极快,用特制工具拧松了腹带的关键螺丝随后迅速低头离开,鸭舌帽檐压得很低但在他转身的瞬间,监控捕捉到他左手虎口处一道狰狞的旧疤!
我瞳孔骤缩,身体瞬间绷紧我认得那道疤那是凌夜十年前在童家地下训练场为了救我,徒手抓住歹徒刀刃留下的独一无二!
我猛地按下暂停,画面定格在那只手上心脏狂跳,坠马时那种天旋地转、肋骨断裂的剧痛仿佛再次袭来“…凌夜。”
我死死盯着那只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好…好得很!”
我几乎是咬着牙点开了音频文件音频开始播放,是经过处理的、明显是偷录的对话,但关键信息清晰:声音低沉,略带烦躁但是我一听就知道,这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凌夜!
“…她今天又去马场了。
烦。
每次都提心吊胆怕她发现”另一道顾昀的声音传来“凌夜,那次…真的只是意外松动?
你确定没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