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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换嫁后,我成了核专家:李二平陆明远番外笔趣阁

李二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一世,继母把我嫁给了村口混混,让妹妹嫁了下乡知青。知青在恢复高考后当场甩了妹妹,而我的混混丈夫抓住风口,成为万元户。公司上市典礼上,妹妹冲进来,一刀捅死了我。我挣扎求救,丈夫却搂着妹妹,嗔怪我的血脏了妹妹的手。我愣住。原来,他们早就搞到一起了。我不甘心握住妹妹的脚踝,她却被水晶灯砸中。再睁眼,看到撒泼耍赖要嫁混混的妹妹。我冷笑,毫不犹豫换了婚书。我倒要看看,这次没了我,他们还怎么飞黄腾达。……“姐,求你了!你就让我嫁给李二平吧!”白浅浅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李二平是她八辈子的真爱。我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差点笑出声。上一世,她也是这么哭着求的,只不过求的是嫁给下乡知青陆明远。继母在一旁气得跺脚:“你是不是昏...

主角:李二平陆明远   更新:2025-06-19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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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二平陆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换嫁后,我成了核专家:李二平陆明远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李二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一世,继母把我嫁给了村口混混,让妹妹嫁了下乡知青。知青在恢复高考后当场甩了妹妹,而我的混混丈夫抓住风口,成为万元户。公司上市典礼上,妹妹冲进来,一刀捅死了我。我挣扎求救,丈夫却搂着妹妹,嗔怪我的血脏了妹妹的手。我愣住。原来,他们早就搞到一起了。我不甘心握住妹妹的脚踝,她却被水晶灯砸中。再睁眼,看到撒泼耍赖要嫁混混的妹妹。我冷笑,毫不犹豫换了婚书。我倒要看看,这次没了我,他们还怎么飞黄腾达。……“姐,求你了!你就让我嫁给李二平吧!”白浅浅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李二平是她八辈子的真爱。我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差点笑出声。上一世,她也是这么哭着求的,只不过求的是嫁给下乡知青陆明远。继母在一旁气得跺脚:“你是不是昏...

《重生换嫁后,我成了核专家:李二平陆明远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上一世,继母把我嫁给了村口混混,让妹妹嫁了下乡知青。

知青在恢复高考后当场甩了妹妹,而我的混混丈夫抓住风口,成为万元户。

公司上市典礼上,妹妹冲进来,一刀捅死了我。

我挣扎求救,丈夫却搂着妹妹,嗔怪我的血脏了妹妹的手。

我愣住。

原来,他们早就搞到一起了。

我不甘心握住妹妹的脚踝,她却被水晶灯砸中。

再睁眼,看到撒泼耍赖要嫁混混的妹妹。

我冷笑,毫不犹豫换了婚书。

我倒要看看,这次没了我,他们还怎么飞黄腾达。

……“姐,求你了!

你就让我嫁给李二平吧!”

白浅浅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李二平是她八辈子的真爱。

我低头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差点笑出声。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哭着求的,只不过求的是嫁给下乡知青陆明远。

继母在一旁气得跺脚:“你是不是昏了头!

李二平那种二流子你也看得上?

成天游手好闲,除了喝酒还会干什么?

你眼睛瞎了?”

“妈!”

白浅浅猛地抬头把继母拽到墙角,压着嗓子,又快又急地开口,“你听我说!

你信我!

李二平他……”她的声音太小,我听不清,但那几个关键词我猜也能猜到。

无非是万元户、大老板、飞黄腾达。

果不其然。

继母听完后压下眼里的贪欲,清了清嗓子:“小晚啊,你看……你妹妹她就是一根筋,死心眼。

既然她非要跳那个火坑,咱们也拦不住,由她去吧。”

她拿起桌上那封属于陆明远的提亲信,不由分说地塞进我手里。

“陆明远是城里来的文化人,这门亲事,对你来说是天大的福气,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了。”

“不过嘛……李二平想娶的是你,既然我们浅浅替你去了,你妈留下的那些嫁妆就归我们浅浅了,没意见吧?”

继母眼里满是算计,哪有我反对的余地。

我冷笑一声,白浅浅却生怕我反悔,一个箭步冲过来,从我怀里抢走李家的婚书,又把陆明远那封拍在我胸口。

她做完这一切松了口气,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藏不住的得意。

她走到我面前,故意挺了挺胸,让我看清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

那是我妈妈的遗物,被她霸占了好几年。

白浅浅凑了过来,热气喷在我耳朵上,声音又轻又毒。

“姐姐,陆明远那种人,就是块捂不热的冰。”

“你就等着吧,等他回了城,有你守活寡的时候。”

“到时候你对我服个软,兴许我怕还能求我老公赏你碗饭吃。”

我任由她诅咒,轻轻笑了。

白浅浅啊白浅浅,你只看到了我上一世人前的风光。

却没见过我给李家那个瘫痪在床的老虔婆端屎端尿时,被磋磨得掉了多少层皮。

更没看到,那个所谓的“商业奇才”李二平,究竟是怎样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是吗?”

我勾唇嘲讽:“那祝你,早日当上阔太太。”


我不愿和这对母女多待一秒,当天就拿着婚书,搬进了村尾的知青点。

那是一间很小的土坯房,屋子里很干净,就是太空了,没什么生气。

我推门时陆明远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他听见动静猛地站了起来:“你就是陈晚同志吧?”

“嗯。”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那个小得可怜的包袱放在墙角。

“你先坐。”

他帮我倒了一杯水,温热的,正好入口。

我捧着搪瓷杯,鼻头一酸。

自从妈妈死后,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我。

上一世,我嫁给李二平的第一天,面对的是一屋子的狼藉,和一个瘫在床上对我破口大骂的婆婆。

我好几次想过寻死,却因为娘死前“好好活着”的叮嘱,忍了下来。

后来我拼了命地挣钱,想让自己活得好点,白浅浅却把被抛弃的怨气都撒在了我身上。

尤其是在听了李明远对自己“成功”的吹嘘后,她更是恨不得对我取而代之。

于是,她勾引了李明远。

两个烂人一拍即合,狼狈为奸。

最终,在我公司上市的庆典上,给了我致命一击。

他们封锁了现场,不准任何人报警叫救护车,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活活流干了血。

这一世,陆明川眉目清朗,眼神温和,人也干净。

两相对比,恍如隔世。

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胸口,鼻头一酸,瞥见桌上摊开的书,开门见山道:“陆知青,既然我们现在是夫妻了,有些话我们最好先说清楚。”

我的话说得他一愣,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你安心看你的书,我听人说可能会恢复高考。

家里和地里的活,都归我。

算我住在这里的房租,不会白住。”

白浅浅只有一件事说得对,陆明远早晚会回到城里去。

我只想和他两不相欠,等他高考一走,我就彻底自由了。

他听完,眉头狠狠地拧了起来,脸上的温和带着一丝错愕和恼怒:“陈晚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像换了个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靠女人养活的废物?

还是像李二平那样的混子?”

我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什么意思?”

他盯着我,眼神锐利。

“我们是夫妻,要领证的,不是交易。

活一起干,饭一起吃。

书你要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

说完,他大概也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冲,别过脸去,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总之,那种话以后别说了。

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洗漱。”

他拿起盆快步走了出去,落荒而逃。

我看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男人,和白浅浅口中那个冷漠自私、看不起乡下人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我的心,莫名地颤了一下。


陆明远说到做到。

重活累活他全包了,每天下队他都让我跟在他身后,不让我拿重的工具。

村里人看了都笑话他,说他像个耙耳朵,他也不理会。

我反倒成了跟在后面打下手的。

晚上,他点亮煤油灯复习,我就在旁边借着他的光,从最基础的题目开始复习。

上辈子做生意,因为没学历我受尽了白眼,这辈子我不想重蹈覆辙。

而李家的热闹,根本不用我去打听。

每天村口大槐树下,都跟说书似的:“哎呀,你们是没看见,昨天李家那新媳妇,把屎盆子直接扣在了李老太婆的被子上!”

“我的天!

真的假的?

李家新媳妇儿这么恶毒?”

“那还有假!

那李老太婆本来就是个刁的,骂媳妇儿是个懒货,连个尿盆都端不稳。

她直接就骂老太婆是个老不死的,活着浪费粮食!

那话脏的,我都不好意思学!”

“啧啧啧,真是造孽哦。

这白浅浅,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这么恶毒。

还是人家陈晚好,都是一家姐妹,你看看她把陆知青家收拾得多干净。”

“还能怎么着,嫌婆婆屎尿多,伺候得不耐烦了呗!

不过听说一开始李家求娶的是陈晚,那白浅浅自己上赶着嫁过去搞得鸡飞狗跳,真不知道图啥!”

我听着,只觉得白浅浅只是一尊活菩萨。

上一世,我在李家整整五年。

老太婆的刁难和刻薄,李二平的烂泥扶不上墙,这些苦,我早就吃够了。

白浅浅既然抢着要去,就让她自己好好尝尝吧。

不过看来她也快吃够了。

我和陆明远刚从地里回来,就看见白浅浅堵在我们家门口。

她一进院子,就看见陆明远帮我把肩上的锄头卸下来,还顺手帮我把黏在脸颊上的一根草叶拿掉。

白浅浅的眼神瞬间跟见了鬼一样。

她冲过来一把将我拉到一边,才压着嗓子质问我。

“不可能!

陈晚,你到底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陆明远冷得要死,怎么会对你这么好?”

她瘦了一大圈,眼窝深陷,穿着的衣服也灰扑扑的,满脸的疲惫和怨气。

我懒得理她,绕开她就想进屋。

她又一把抓住我,指甲掐得我生疼。

“你别得意!

他就是装给你看的!

他心里肯定看不起你这个村姑!

等他考上大学,你看他还要不要你这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黄脸婆!”

她还觉得上一世陆明远丢下他,是人家心高气傲。

“说完了吗?”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问。

“说完了就赶紧回去吧,不然你婆婆今天的屎盆子,可就没人端了。”

“你!”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给我等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李二平马上就要去卖大哥大,发大财了!

到时候我就是阔太太!”

“而你天生就是守活寡的命!

到时候你跪下来求我,说不定我还会赏你点骨头。”

“是吗?

我祝你早日美梦成真。”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准考证,笑出了声:“就是不知道,你等不等得到那天了。”

“你少嫉妒我,黄脸婆!”

白浅浅冷哼着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遏制不住地闷笑。

她还以为李二平能沿袭上辈子的路发家,可她不知道。

上辈子,李二平第一眼看上的,是一批南方来的便宜大哥大。

结果那批货是劣质品,刚拉过来没几天就发生了爆炸,还炸伤了人。

是我死活压着他买了贵的安全货,市里市外的场子也是我再跑,才赚来了第一桶金。

这一次没有我,我倒要看看他们夫妻俩要怎么飞黄腾达。


高考如期而至。

考完后,我想做点生意攒学费,陆明远二话不说拿出了他所有的积蓄,全力支持我。

“我的就是你的。”

他看着我,眼神认真得可怕,“我们是夫妻。”

心下一暖。

我拿着钱,和陆明远一起捣鼓上一世出现的“小灵通”,抢占先机。

陆明远看着我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纸,不仅没笑话我,反而帮我一起研究。

他比我懂得多,很快就完善了我的想法。

他还说自己有个朋友在上京,路子广,可以帮我搞到正规的营业执照。

我一阵纳闷。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一个普通的下乡知青,怎么会有这么广的人脉?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我们带着第一批样品去市里卖,刚支起摊子,就听见一声尖利的叫卖:“广盛来的大哥大!

大老板标配!

有了它你就是人上人!

走到哪儿都有面子!”

是白浅浅。

她和李二平,也在这里。

她正踩在一个木箱子上叫卖,脸涨得通红,仿佛只要卖了这批货,当阔太太的日子就唾手可得。

李二平则在一旁抱着手臂,还和上辈子一样坐享其成。

我看着她脚边那堆黑色的砖头,心里一紧。

他们果然把砸锅卖铁换来的全部家当,都压在了这批假货上。

不管怎样都不能害人,我沉声道:“白浅浅,这种来路不明东西不能卖,会害人的。”

她看到我,一屁股从箱子上滑下来,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大家快来看啊!

我这个姐姐从小就看不惯我和我娘!”

“她见不得我好啊!

自己嫁了知青,就要来砸我的饭碗啊!

不让我活了啊!”

她这一嗓子,立刻围过来一圈人。

李二平不为所动,白浅浅使劲拉了他一下,他才跟着帮腔:“就是!

她就是嫉妒!

看我们要做大生意了,眼红才来断我们夫妻俩活路啊!”

人群的矛头瞬间对准了我。

“这姑娘怎么回事啊?

看着文文静静,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

“自己有出路了,还不让妹妹活了?

真是的。”

“滚!

我们可没钱给毒妇赚!”

一个男人冲过来,一脚踹翻了我的摊子,把我们辛苦做出来的小灵通踩得粉碎。

“看她卖的那个破玩意儿,奇形怪状的,那才是骗人的!”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从包里拿出产品报告和临时许可,举过头顶,用尽全身力气喊道:“都给我看清楚!

我们的东西,有报告!

有许可!

是合法的!”


我话锋一转,看向白浅浅。

“你们问问她!

她的东西,有什么?

连个包装盒都没有!

出了事,她赔得起吗?!”

人群安静了一瞬,白浅浅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

要工商许可,要质量检测报告。

上一世做生意的是我,她哪里知道这些门道。

“你……你那是假的!

是你自己画的!”

她还在嘴硬。

就在这时,陆明远挤了进来。

他满头大汗却一脸喜色,手里紧紧攥着两个大红色的信封。

他跑到我身边,看了一眼地上的狼藉,把其中一个信封塞到我手里,然后对着所有人宣布:“各位,我们没必要撒谎,不信你们看!

这是我和我爱人陈晚的,清北大学录取通知书!”

“一个能考上清北的人,有必要为了这点钱骗大家,搭上自己的前途吗!”

“清北大学”四个字,比任何解释都有用。

“天哪!

是清北!

这小两口也太厉害了吧!”

“上清北欸!

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见清北的大学生!”

人群哗然,而白浅浅听到“清北”两个字,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死死地盯着我手里的红色信封,像个疯子一样扑过来,想抢走撕烂:“不可能!

这不可能!”

“陆知青应该甩了你,自己一个人远走高飞!”

“你怎么可能考上大学!

你怎么可能被他辅导进清北!

你一个乡下出来的村姑,你配吗!”

“你抢了我的人生!

明明我也和陆明远……上清北的应该是我,应该是我啊!”

她尖叫着就要来抓我的脸。

我侧身躲开,看着他扭曲的脸生不出半分同情,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白浅浅,你给我醒醒!”

“好日子是靠自己奋斗来的!

不是抢别人的,更不是指望谁从天而降来拯救你!”

“那是童话!

你都二十好几了,就不能睁眼面对现实吗!”

“实话告诉你吧,上辈子李二平的钱都是我挣的,他根本是个没能力的草包!”

“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不对……”她被我的话慑住在原地,连连摇头。

“砰——!”

一声巨响,却从她身后的摊位上传来。

黑烟滚滚,火星四溢。

她摊位上的一台大哥大,炸了。


火花和刺鼻的胶臭味迅速蔓延,整个集市乱成一团,人群四散。

陆明远第一时间把我拉到安全的地方,抄起旁边店铺的灭火器就冲了回去。

我看着那个逆行的背影满是担忧,又有些自豪。

娘,这辈子我终于遇到了一个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而李二平那个孬种,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白浅浅当阔太太,真出了事反而第一个跑,看都没看白浅浅一眼。

他连滚带爬地离开,把所有的烂摊子,都留给了白浅浅一个人。

还是那么怕担责,那么烂泥扶不上墙。

像上辈子对我一样。

白浅浅瘫坐地上,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吓得两眼发直,连逃跑都忘了。

警务员来的时候她还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全完了”。

她抖个不停,索性没造成人员伤亡,只是被要求赔偿损失。

“警务员同志,你们行行好吧,我全身家当换来的大哥大都被你们收走了,我哪有钱啊!”

“这位女同志,你的假冒产品我们收走是要销毁的,避免再造成伤亡!

你要是再妨碍公务不肯赔偿,就别怪我们拘留你了!”

眼见哭喊耍赖都无用,白浅浅身体一抖,只带我们回李家取钱。

取的,当然是我娘留下的那些嫁妆。

不过李家人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你这个贱人!

破鞋,没屁眼的烂货!

还以为你起码能给我家添个大胖孙子,你倒好!”

“嫁来大半年什么动静都没有,一心撺掇我儿搞你那什么大哥二哥,把钱全赔进去了,还把警务员搞到家里来!”

“你还不如个窑姐儿!

人家都知道把钱往家里带,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看着我儿娶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毒妇!”

瘫痪的李母用她唯一能动的那只手把床沿拍得梆梆响,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李二平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白浅浅手指死死抠着我娘的首饰盒,已然到了隐忍边缘:“够了!

你个老不死的,要没有我现在说不定成天裹在粪堆里生蛆,我服侍你这么久,饭烫了骂水凉了骂,翻身慢了还连着我妈一块骂,我哪里对不起你?!”

“还有你儿子,只会喝酒装死!

有本事你自己出去问问,除了我谁会嫁他!

哦,我忘了,你起不来!”

两人怨怼地盯着,像一对互相折磨的恶鬼。

然后,她盯上了我。

“这是我的!

你休想拿走!”

“你的?”

我冷笑:“白浅浅,这里面哪一样是你挣来的?

你有什么资格说是你的?”

“把我妈的东西还给我!”

我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伸手去抢。

拉扯中,木盒“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一条小巧的长命锁滚到了陆明远脚边。

陆明远身体猛地一僵,捡起了那条项链。

他看着我,声音里压着两分颤抖:“陈晚,这条项链……是你的?”


我点了点头:“是我娘留给我的长命锁,不过她去世后,就被白浅浅霸占了。”

我话音刚落,陆明远的眼眶却突然红了。

“我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到这附近,是一个阿姨救了我。”

“那个阿姨为了保护我,被歹人划伤了胳膊,流了好多血。”

“她脖子上,就有这条一模一样的长命锁,连划痕都一样。

这么多年我一直不敢忘,一听说要在这片下乡我马上就来了,没想到,你就是她女儿……”我也愣住了。

一切都真相大白。

原来上辈子他求娶白浅浅,是因为看到了她戴着我娘的项链。

可没想到,白浅浅不仅好吃懒做乱嚼舌根,还和好几个男人眉来眼去,不清不楚。

即便如此,出于报恩的心理,他在回城后,依旧每个月给她寄钱,保她衣食无忧。

只因为,他把白浅浅当成了我娘的女儿。

原来陆明远是娘在冥冥之中,为我牵来的红线。

原来娘死后,还如此护佑着我。

我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我眼眶霎时红了。

“晚晚……”陆明远深吸一口气,为我系上长命锁。

“我是陆家的继承人,跟我去上京吧。”

“我们去读书,去生活,我能保你衣食无忧,让我报答阿姨的恩情吧。”

“让我报一辈子。”

他眼里的深情快把我溺死。

回想我二十多年的人生,除去我娘,这个地方竟没有任何人值得我留恋。

我点了点头,白浅浅却突然大笑起来,死死盯着我和陆明远:“上京陆家,哈哈哈哈……陆明远,你骗了我一辈子,你骗得好惨啊!”

“你该死,你和陈晚都该死,是你们藏着掖着,毁了我的人生!!”

她满眼血丝,想扑过来把我们生吞活剥。

“不许寻衅滋事!”

警员同志大喝一声,压住了发疯的白浅浅。

我和陆明远没有理会,拿着我娘的首饰,转身离去。

李二平从那以后就没露过面,听说是躲到外地去了。

李家彻底成了村里的笑柄。

我和陆明远则拿着录取通知书,坐上了去上京的火车,开始了两世梦寐以求的大学生活。

我以为,我和白浅浅的纠葛,到此为止了。

可我忘了,有的人,就像跗骨之疽,你不剔掉她,她就会一直烂在你的肉里。


我上完课回到宿舍,口渴得厉害。

我拿起桌上自己的搪瓷杯,饮下一口。

水刚下肚,腹部就传来一阵刀绞般的剧痛。

“好痛,陆明远,救命……”我痛倒在地,挣扎着去摸掉在一旁的小灵通。

一个人影却从我床底下爬了出来。

是白浅浅。

她比在老家时更瘦了,像一根干枯的柴火,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她先我一步捡起小灵通把它砸成垃圾,又用脚踢了踢我。

“陈晚,你不是很能吗?

你不是考上清北了吗?

现在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躺在这里,爬都爬不起来了,啊?”

“白浅浅,为什么要害我……”我气若游丝,她蹲下来看着我,声音里满是快意。

“你知道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吗?”

“是我花光了最后的钱买来的。

一点一点腐蚀你的肠子,让你在最痛苦的折磨里,慢慢烂掉,慢慢死掉。”

“我重生回来,是来当阔太太的!

不是去伺候那个死老太婆的!

你抢了我的人生,我要你用最惨的方式还回来!”

她欣赏着我的惨状,越说越兴奋:“只要杀了你我再自杀,我就能再重生一次!

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选错!

陆家少奶奶的位置是我的!

陆明远的钱是我的地位是我的,全都是我的!”

我看着她那张因为癫狂而扭曲的脸,忽然笑了。

“白浅浅,可惜……你没机会了。”

“死到临头还嘴硬!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实在是太想送我去死了,掐着我的脖子恨不得捏碎我的喉管。

可惜。

“嘎吱——!!”

我宿舍的门,开了。

不是被踹开的。

是陆明远,用钥匙打开的。

他身后,站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务员。

白浅浅,成了瓮中之鳖。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错愕了两秒,而我趁机收起痛楚的表情,缓缓抬起了头:“你觉得,我会对你毫无防备吗?”

来到学校不久,我就察觉到有一双眼睛,总在暗处盯着我。

那种阴冷怨毒的目光,我太熟悉了。

白浅浅。

她估计是掏空了所有积蓄跟到上京,想杀了我重来一次她的人生。

既然为了过上“好日子”她可以杀我几次,那我也不必对她手下留情。

“你……你没喝?

不可能!

我亲眼看着你喝下去的!”

“装给你看的,我不过动了下喉咙,是你太心急了。”

“好啊,陈晚你个贱人……别过来!

不然我杀了她”步步紧逼的警务员让白浅浅彻底陷入惶恐,她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匕首想把我当成人质,我却从袖中抖出一小袋面粉,屏息洒在她脸上。

“咳、咳呃……!”

她被呛得闭上眼睛,我趁机将她推倒在地。

“别动!”警务员立刻将她死死按在地上,我连忙翻身站起,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我看不穿吗?”

“白浅浅,你过得惨从来不是因为我抢了你的人生,而是你太蠢,也太贪。”

“陈晚!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我要重生!

我一定要重生!”

她还在歇斯底里地咒骂我。

我只是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

在给白浅浅下手机会之前,我就找过陆明远。

我对自己的小灵通做过手脚,如果因外力损毁,会给陆明远发送一串乱码。

我和他约好了,到那时,他就会破门而入。

陆明远走到我身边,脱下他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他的手很稳,声音也很稳。

“结束了。”

他说。

我点了点头。

白浅浅因为蓄意杀人未遂,证据确凿,被判了重刑。

我以为我的人生,就此和上辈子彻底割席了。

没想到几天后,李二平竟然也摸到了上京。


他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的学校,直接堵在了宿舍楼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要见我。

我觉得奇怪,这一辈子,我和他几乎没有任何交集。

他现在来找我,是唱的哪一出?

我决定去会会他。

我把他约在了附近的小饭馆,我刚一进餐厅,他突然就哭了。

“小晚!

我对不起你!

我不是人!”

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惊天动地,引得路过的食客纷纷侧目。

“你们走后,白浅浅那婆娘走了,没多久,我妈也病死了。”

我心中冷笑。

病死还是照顾不周活活拖死的,李二平骗骗我就算了,可别把自己骗进去了。

“那之后我做了个梦,我梦见我们才是一对……我是你的丈夫啊,小晚!”

“都怪白浅浅那个贱人!

是她拆散了我们!

是她害得我没能认出你!

不然我们现在早就是万元户了!”

瞧,这才几句话,他就原形毕露了。

李二平根本就不是舍不得我,而是舍不得我做牛做马,给他挣来的锦衣玉食。

舍不得那段挥金如土的人生。

可惜,这辈子他没机会了。

“小晚,你原谅我吧!

我们夫妻俩齐心协力,一定能东山再起,重现辉煌!

你那么能干,我知道的,只要有你,我们一定可以!”

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哀求我,握得我腕骨生疼,大有我把答应就不放过我的架势。

我听笑了,刚想开口让他滚,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气冲冲地冲了过来。

是陆明远。

他一把将我拉到身后,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红本本甩在桌上。

“看清楚,这是我们的结婚证!”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

不管你有什么小信息,都请你以后离她远一点!”

李二平被戳穿心思后恼羞成怒,想暴起打人。

“你算个什么东西!

她是我老婆!”

可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陆明远身后站着的那几个神情冷峻的保镖。

他瞬间就怂了。

灰溜溜地,自己滚了。

后来,李二平还想找机会骚扰我,却死性不改,几杯黄汤下肚就开始寻衅滋事,又因为没钱赔偿被关进了拘留所。

巧的是,他和白浅浅关在了同一个地方。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恨白浅浅毁了自己的人生,在狱中把白浅浅活活打死了。

而他也把自己打进了无期。

这对上一世害死我的狗男女,最终以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同归于尽。

真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而我和陆明远,互相扶持,在物理学的领域里深耕。

我们双双成为了国内顶尖的核物理专家。

将毕生的精力,都奉献给了这片我们深爱的土地。

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贡献了我们全部的力量。

多年后,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看着窗外,陆明远从身后轻轻抱住我。

“在想什么?”

他问。

我笑了笑,转过身看着他已经染上风霜的鬓角。

“在想,幸好这辈子遇见了你。”

他低头,在我额上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我也是。”

我知道,这才是属于我的,真正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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