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上辈子那个让我身败名裂的局,该提前上演了。
只不过,这次,导演是我。
我挑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病”了。
病得挺重,上吐下泻,高烧不退,人很快憔悴下去。
太医来了两拨,诊不出具体病因,只说是郁结于心,外感风寒,需静养。
墨云澈碍于面子,也碍于怕我真死在他东宫惹麻烦,终于解了我的禁足,允许我在东宫范围内走动散心。
我的“病”也时好时坏。
这天傍晚,我披着厚披风,由青禾扶着,在离主殿较远的梅林“散步”。
深秋,梅树枝桠光秃秃的,没什么景致,人迹罕至。
我知道,墨云澈今日宴请几位宗室子弟,就在不远处的临水阁。
走到一处假山后,我停下脚步,对青禾说:“我有些乏了,你去帮我取个暖手炉来,再带壶热茶。”
青禾有些迟疑:“小姐,您一个人…无妨,就在这儿等你,不走动。”
我虚弱地靠在假山石上,“快去快回。”
青禾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我静静等着。
不多时,一个穿着东宫侍卫服饰的年轻身影,出现在梅林小径上。
他叫卫峥。
上辈子,就是他被苏芊芊收买,成了构陷我的“奸夫”。
这次,我让周管事找到了他嗜赌成性、欠下巨额赌债的把柄,又许以重金。
他别无选择。
卫峥看到我,眼神闪烁了一下,快步走过来,按照约定,递给我一个用帕子包着的小瓷瓶,压低声音:“娘娘,您要的东西。”
我伸手去接。
就在指尖即将碰到瓷瓶的刹那——“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暴怒的厉喝,如同惊雷炸响!
墨云澈带着几个宗室子弟,还有一脸“担忧”的苏芊芊,出现在梅林入口!
他大步流星冲过来,脸色铁青,目光如刀,死死盯着我和卫峥之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以及卫峥手里那个可疑的小瓷瓶。
时机,掐得刚刚好。
卫峥吓得手一抖,瓷瓶“啪”地掉在地上,碎裂开来。
一股甜腻的、带着奇异香气的粉末散落出来。
“殿下!
殿下息怒!”
卫峥噗通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是…是太子妃娘娘!
她…她逼迫属下!
说…说只要属下帮她…帮她…”他像是难以启齿,又像是恐惧到了极点,说不下去了。
“帮你什么?!”
墨云澈的声音冷得像冰碴